首先我们可敬的女权斗士;三月暴雨至[1],提出了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话题即《为什么性别是最根本的阶级》下述简称《性别》。在该文中,我们可敬的女权斗士引用马克思、恩格斯以及列宁等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论述,意图将其修正化,并引导读者认同性别才是最根本的阶级,而非从是否占有剩余劳动价值为区分的阶级观点,在这位可敬的斗士眼中,“男的非常喜欢强调阶级问题的优先地位…”尤其是左翼男性和男性马克思主义者是不考虑女权和社会存在的性别问题的,这当然并非真相,因为光是从她引用马克思、恩格斯以及列宁的论述来看,这个世界的男性并非全是在这个她所宣称的“这个结构中获得利益的群体…”。正是因为我们可敬的女权斗士满怀着对所有男性的法西斯般的仇恨,蒙蔽了她关于真正的阶级矛盾和无产阶级斗争的看法,以至于她甚至不能区分马克思、恩格斯以及列宁的性别而胡乱引用以此打了自己面颊的行为。
如果真如她所言,这个世界所有的男性,尤其是男性马克思主义者全然不在意妇女权利与性别问题。若真如她们所想,新中国的建立第一部法律也不再是《婚姻法》让无数被过着奴隶般生活的妇女真正的参与到社会工作而不是依附于丈夫仆人一般的家庭劳作,红军解放上海时也不会将被旧社会奴役的失足妇女们解放并让她们重拾起对革命、劳动与生活的希望,正如伟大的革命导师蔡特金同志在共产国际上的发言:“要想使妇女在权利上完全平等(事实上的平等,而不只是纸面上的法律死条文),要想使她们和男人一样能够自由发展自己的人类个性,就必须具备两个主要条件:第一,必须废除生产资料私有制,代之以公有制;第二,在没有奴隶制剥削的社会里,必须把妇女的活动纳入社会生产过程。”[2]
蔡特金同志完全的意识到,依靠资产阶级的妇女运动是不可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妇女的完全解放必须是建立在无产阶级革命的基础上才能实现的,因为压迫妇女的男性也不过是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现实代理人,如果资本主义乐意,那么完全可以找寻到女性作为其现实的代理人,以达到继续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目的。就像我们的女权斗士引用列宁的那个例子:
“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3]
列宁在这里所论述的观点完全是依靠着是否占有剩余劳动价值进而区分阶级的方式,在这里我们继续引用蔡特金同志的论述:“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妇女自由支配自己的人身和财产的权利,乃是妇女自身解放的最高程度,从而也扩大了资本家剥削妇女无产者的可能性。”[4]
资产阶级的女权运动所想要达到的目的绝不是妇女解放本身,在资产阶级社会中,已然失去了性别的概念,除了存粹的利润机器外,人就已然失去了在社会中的一切属性,而资产阶级所宣称的“具有平等意义的女权运动”也不过是女性有产者方便挑动无产阶级中的性别矛盾。而对选举权的争夺,不过是亿更好的建立一个不以“人”为私有财产的社会,即不论男女都将是自由的个体在社会中为全人类而进行生产。[5]
但女权斗士却忽略了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女权运动是伴同着无产阶级运动一起运动的真相,也就是说,在真正的女权主义视角里,整个世界的矛盾只有一个根源,即私有制与雇佣劳动制度,资本主义不分性别种族的疯狂的榨取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行径在女权斗士眼中是不存在的,即使现实世界中有如此多的女资本家,她们不论对男对女都采取着一样的剥削行为,但这样的行为却不能被我们的女权斗士所承认。从这点来看,我们就可以确认,我们可敬的女权斗士从来都不会是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因为她们既不认同真正的马克思女权主义关于消灭私有制创造一个真正的男女平等社会的论述,也不愿意相信男性在资本主义社会同女性一样是被剥削与压迫的地位。
正如蔡特金同志所言:“共产主义只有通过被剥削的无产阶级男女共同进行反对特权,反对剥削阶级和有产阶级男女的权势的阶级斗争,才能实现。”
如果一场女权运动它不直截了当的以推翻私有制为目的,那么这样的运动与宣言除了是为资产阶级利用矛盾挣取利润外就没有任何的可言之处。而女权斗士们所言称的妇女地位代表文明程度的论述,我就只能认同,只有无产阶级专政的情况下,社会主义统治的情况下文明程度才是最高的。[6]而她们所要反对的正是一群以无产阶级专政为目的,以建设社会主义为目标的所有无产阶级革命男女。我们的女权斗士不止一次的反驳着共产主义社会是解放妇女的唯一方式,也不惜余力的否定着污蔑着无产阶级革命男性(也包括无产阶级革命女性)。她们修正着革命导师的话,将以阶级区分的集团,说为以性别区分的集团,从文字上解构着无产阶级革命的正当性,嘲笑并凌辱着正在被压迫着的广大妇女同志,阻拦她们与无产阶级男性同志们一起的革命事业。
有产阶级的女性在社会上是毫无作用的,她们除了为施舍给她们财富的丈夫生育后代外就别无她用[7],也正是因为她们不参加社会的任何劳动,故而对革命群众的反扑与侮辱是超越她们兽性的丈夫的[8]。而由于真正的无产阶级女性同无产阶级男性一样参加着各样的社会劳动,被同一剥削阶级所剥削压迫,无数的无产阶级妇女正在成为真正的社会一员,“社会主义给广大无产阶级女性带来了精神上的新生,因而无疑也使她们成为能干的资本生产者。”[9]
因此,只有剥削阶级女性,才会对无产阶级抱有超过所有男性剥削阶级的仇恨,因为她们拒绝社会生产,认为社会生产是父权对女性的天然压迫,但又恬不知耻的向社会生产的真正群体,无产阶级女性和无产阶级男性发出最恶毒的攻击,而真正的无产阶级女性绝不依靠同为一样性别的资产阶级女性的正义感为其发声,而完全依靠劳动群众的革命力量和为这种力量奠定基础的历史发展进程为基础,不断的以真正的社会主义革命打破资本主义对无产阶级的剥削与压迫,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社会平等。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法西斯女权的崛起是资产阶级为维护自己统治而培养出的一帮打手,她们装作为女性发声,但又否定着真正的妇女运动,她们一边希望男性消失在世界上,却卖力讨好着资产阶级男性,在推翻她们所宣称的“父权制”社会中,冲锋在最前方的无产阶级男女所做的所有斗争都被她们的一张漂亮的嘴巴彻底的毁灭。与其流血牺牲,不如阿谀奉承,真正的无产阶级女权永远不会因自己无法选择的生理性别而相互仇视,真正的恶无产阶级女权永远以解决现实性的根本矛盾作为最终的目的。在人类已知的社会历史中,只有一种矛盾,那就是私有制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和以公有制为代表的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矛盾。
我们可敬的女权斗士,只关心为什么自己不是剥削阶级的一员,甚至对已然存在的剥削阶级女性大声赞美,意图证明剥削人类的只有男性而没有女性,这样的宣言,不仅是对职场中被女性管理阶层和被女性剥削阶级的无产阶级女性直接侮辱,更是完全的否定了在阶级斗争的人的普遍性,她们直言,只有将“男性全部排出,建立全女空间”才是最为紧迫的,这和1930年的纳粹宣言,只有将劣等种族全部排出,建立全雅利安的生存空间宣言一样,至此,三月暴雨至的法西斯主义已然全盘暴露,她们想象着能够修正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话,换取无产阶级女性的注意,确忘记,真正的劳动女性并不在意她们的丑恶话术。正因为所有的无产阶级的清楚的认识,妇女解放是无产阶级解放必须的一环,也是最重要的一环。而勇敢的、无畏的无产阶级劳动妇女必然会以主人翁的身份同一切被剥削与被压迫的人夺回整个世界!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1] (为什么不称呼她们为同志,主要原因是她们不认为男性马克思主义者是她们的同志。甚至诅咒、侮辱、希望世界上所有的男性都死去)
[2] 《关于共产主义妇女运动的提纲草案》共产国际第二次会议文件 蔡特金
[3] 列宁《伟大的创举》
[4] 同第二引用
[5] 同上
[6] 列宁《迎接国际劳动妇女节》(1920年)
[7] 卢森堡《妇女选举权与阶级斗争》
[8] 同上
[9] 同上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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