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文章,在大前天就准备写了,但是心情不好不想动。
其实我还要感谢朋友们,很多人对我的开导确实有用。
而缅北果敢黑产的破灭,斗鱼陈少杰的被捕,对我来说也算一个轮回和一段过往的终结。
境外黑产和斗鱼,一个是学习的地方,一个是实践的地方,之前玩了那么多年菲律宾黑产圈,有一部分玩法也是从斗鱼学来的。
我是2015年玩的斗鱼,下面是我的斗鱼账号。
当时玩斗鱼,挺喜欢斗鱼里面主播之间的带节奏,钱小佳b总也是我挺喜欢的主播。
2017年到现在为止,我就没登陆过几次斗鱼,十次都不到,因为从2017年,我玩了节奏更强,更刺激的游戏。
从2017年,我第一次去了菲律宾,在现实里接触了境外各公司的人。
2018年我带动了境外黑产圈的江湖,把互联网里的江湖,带到了现实生活里,菲律宾黑产圈的人,那时候在我眼里成了剧本,一群人、一个圈子,可以按照剧本改变他们的生活习惯、改变他们的认知,也潜移默化的让他们互相内斗和厮杀,绑架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的。
2019年,我已经有了境外黑产圈的读者群体,上上下下也都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第一次正面搞垮了一栋菠菜大厦。
2020年,我看到知乎很多人说自己被骗,于是做了反诈骗,各地jc都联系了我。
那些年带境外黑产的节奏,还让境外黑产跟我关系亲密,没人动我,一部分是因为我之前职业是小说网站编辑,会做点文章,一部分原因是我在斗鱼学来的带节奏,把这种节奏运用到了文章里,实践在了黑产圈。
只不过后来在反诈骗高潮来临之前,我受到了杀猪盘受害人的造谣,让我心痛,其实造谣我大部分受害人并不会和那小部分受害人一起搞事情,但是那种造谣让我排斥了整个受害人群体。
缅北黑产的破灭,也终结了受害人对追款的幻想,一报还一报。因为缅北黑产的毁灭不是一桩一桩的案子给破了,而是一炮轰没了,线索该断的也就断了,什么都没了,缅北的事情,国内能抓住的有价值的,是关于对黑产的进一步了解,方便研究用于日后的反诈骗工作,还有就是扫清了一部分危害,其他价值微乎其微,就是因为没价值了,才往s里打,用来做典型,用来立威,杀鸡儆猴。
而斗鱼陈少杰等人被抓,也让我感觉有了一个轮回。
在我带境外黑产节奏的那些年,我感谢曾经在斗鱼学到的带节奏的知识,让我可以借鉴拿来带动境外黑产江湖的厮杀,但是当我自己被带节奏的时候,我才觉得不是那个味道,并不是因为自己被牵扯进去了,而是因为带节奏让人的精神高度紧张、一根神经绷得死死死的,我写的过瘾,读者看的过瘾,但是神经太紧张,很容易让读者群体神经爆炸,所以才导致杀猪盘受害人对我捅刀子。
其实在我被杀猪盘受害人捅刀子的时候,我经常会想起钱小佳和b总,因为他们虽然善于带节奏,但最终也都死在了节奏里。
很多我们看到的事情,接触过的事情,都能潜移默化的改变我们以后的行为、做事风格、思考方式。
这几年我心情不好,也感谢知乎的人对我的开导。
因为这是小号,看我文章的人和我都不熟,陌生人的开导,比身在局中的人开导的更有效,因为看的更清楚。
当年我被受害人侮辱造谣的时候,各地jc都安慰我,但我觉得他们无非是想让我继续给他们提供价值;
我的读者安慰我,我觉得他们是不是正如造谣我的受害人所说的那样,被我的假仁假义给蒙蔽了。
所以任何安慰,对我来说统统无效,统统无视。
这两天斗鱼的事情让我心情大好,再回顾梳理一下从2015到2021年我的一些关于接触境外黑产,和接触国内各单位jc的事情,这篇文章之后,给过去说一声再见。
好好水一篇文章,故事太多,但我这里的故事,于境外黑产圈来说,是上帝视角。
故事从2020年开始。
2020年我开始做反诈骗,与各单位合作,那时候我给国内搞了东南亚四百多张黑产人员的身份证,照片、视频几千份,20年呼吁子首、各国一百多人找我子首回国,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不说各地j方,20年末,连北J都有人找我了,b长都看了我的文章,关键时刻,我被杀猪盘受害人背刺了。
当时整个网络有关于黑产话题的地方,就有受害人注册的大量马甲对我造谣,造谣我是黑产、诈骗犯、把人卖到金三角然后逼他们子首、造谣我给j方的资料都是从黑客手里买来的,目的是高价卖给受害人、造谣我泡受害人、和受害人果聊、是个色中恶魔、比诈骗犯还坏。
当时jc只是对我说不要理她们,她们只是在内耗。
但是越来越多的造谣,如果色也算一条罪,我至少被造了18条罪名。
网上的东西,玩玩梗,带带节奏,这都无所谓,但是身为杀猪盘受害人,2020到2021年这一年多时间里,整个网络里谁都在关心她们,谁都在发文、发视频,说受害人单纯又善良,但是在我和黑产搞的最激烈的时候,我低下头看到心脏位置有刀尖在那进进出出,刀刀滴血,在我背后一刀刀的猛刺很扎,我回头看到十来个受害人面目狰狞的对我下死手。
在外界都对受害人表示同情、媒体一次次说她们善良的时候,我看到的是狰狞。
2020年,我微信里加过三百多个杀猪盘受害人,因为从2014年开始,我就接触了黑产,当时接触的是国内的黑产下游公司、专门为境外BC网做广告的广告网、bc论坛。
那一年我正在某小说网站做编辑,楼上就是一家bc广告网站,后来我做了戒赌论坛,做戒赌论坛的原因是和楼上bc朋友聊天的时候,我说他们老板再有钱也见不到光啊,有什么意思呢。
然后那位朋友说可能老板见不得光,但是招惹了他,他能让你走不出这个城市。
就这句话刺激了我,也为我后来做菲律宾华人新闻网埋下了伏笔。
当时做了戒赌网,做的不怎么样,1不会赌博,2反感赌徒,做了一段时间就关了,但是在做戒赌论坛的时候,结识了众多黑产下游的朋友,清一色的bc广告网的站长,因为我楼上那家公司在行业算顶尖的,我和楼上的朋友聊天时候也会聊到关于他们网站的运营方式,所以对此类话题略懂,这个略懂我分享给了其他站长,换来了其他网站的模式,因为对方把他的模式告诉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建议和改进的地方……后来搞的11个bc广告网给我的戒赌论坛打广告,接下来就是境外各国的代理、狗推,找我套近乎,想免费在那些论坛做广告,那些广告网的价格,高的一个月1.5W,便宜的8K,而我楼上的3W起步,logo旁边的广告位6W,一个小狗推如果能免费在两个网站做广告,他在国外就能安稳度日,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些。
戒赌网做不下去,16年做了境外新闻,当时我整个境外没有一个写境外的文章,当时的境外新闻,只是翻译当地本国发生的事情。
16年做了一年菲律宾新闻,17年底去了一趟菲律宾,我去菲律宾之前,黑产上下游的人基本上都和我打过交道了,正规行业的国内某大站驻菲律宾分公司的负责人也是我的读者好朋友。
那时候我文章还是写的很正规的,事情怎么样发生我就怎么样写,但后来我的文章成了带节奏,带动江湖杀伐,暗示狗推跑路要带刀、捅伤抓捕你的人被jc抓走也比被公司抓走好,挑动狗推改行做绑匪,绑一个狗庄比打工三年强。
后来也成功了,菲律宾华人圈出现了很多绑架,当时我要好的读者在看我文章后立刻在纸飞机摇人组队,要我做他们指挥,此兄弟说自己在国内做过侦察兵。
这个做过侦察兵的兄弟,出国之前就看了我文章,说不论如何都要去闯一闯,当时我说非去不可的话切记不能去宿务、阿拉棒等城市,精确到办公大楼的话不能去万和大厦、拉丝、第一科技、泛亚集团。
结果他去了万和大厦,去了一个月,我都忘了这人了,有一天一个女人头像加我,说自己在万和,问我怎么办。
我当时就奇怪这是谁自来熟,他说他是那个侦察兵,目前被囚禁在万和拳馆的小黑屋里,里面还关了一个人,那个人被扒了一层皮,穿着长袖,小黑屋地上都是云南白药和泡面桶,头上一块头皮没了。
那是2018年,当年境外待遇还很优厚,打人是大事,更别提死人了,某大楼打人就是整个黑产圈的公敌,就是这么团结。
后来我听了小黑屋的故事,压抑了整整一个月,我觉得这事情该管一管,不管的话还写个毛的文章,从那之后,菲律宾华人圈有了江湖,从那之后,我才想着要在黑色里做个白色的东西,维持一下秩序,我说你白你就白,我说你黑你就黑。
一个月后我忍不住写了万和拳馆小黑屋的事情,写完给我两个朋友先看了看,一个河南的人事主管,一个香港的狗庄,我说这篇文章后万和拳馆要倒霉了,以后不仅招不到人,还会内乱,可能半年内会死人。
河南朋友说这样搞估计俩月就会内斗打死人,香港朋友说可以曝光大楼事件,但最好不要直接曝光对方照片,菲律宾很忌讳这个,有些人背景不一般。
文章发出后不到一个月,那栋楼真死人了,后来被当地政府天天派人过去查,查员工工作签证、查有没有偷税、查有没有打罚员工。
三个月后,那栋大楼里的公司相继搬出,去了别的大楼,因为名声太差,而在当年,黑产圈尤其讲究名声和信誉,讲究精神契约,因为黑产圈是见不得光的,能讲的就是互相信任,信任一旦被打破,也就乱了,而我的文章就是打乱这种信任,加上求助我的人很多,黑产基层人员里读者群体庞大、中层里有人、狗庄里有人、华商里有人、当地英文网站前三的华人程序员里都有我的兄弟,我带节奏,当年拦不住,也没人看出我在带节奏,这是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对黑产圈的思想和认知。
而境外黑产是一个什么圈子,信息差太大,这栋楼和那栋楼虽然紧挨在一起,但管理模式和运营盈利模式全不一样,各公司和另一个公司的信息差也很大,人流动性大,来来往往,每个人口中的境外黑产圈都不一样,有人夸,有人骂,这就是我带节奏的入手点。
人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在黑产圈里游走但又不属于黑产圈的人,人人都觉得我和他们没有利益冲突不会利用他们,人人对我都放心,从上至下都把我看成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写文章的作者,我也就开了上帝视角。
当时有个叫地王大厦的还是什么,里面有个狗推被打了,被关在小黑屋里,是我的读者,问我怎么办,我另一个朋友,河南的狗庄,刚去菲律宾马尼拉,公司在魔方大厦,我问他要不要人,要人的话地王大厦小黑屋里有一个,让他去领,后来这个小伙子也成了我的铁杆粉丝,后来好像和公司主管闹矛盾,告状居然告到我这里来了,我就纳闷了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人。
帝王大厦那次,我问河南狗庄,从地王大厦领人出来花了多少钱,他说一分钱没花,过去问了那边公司人在哪里,直接领走,任何话都没说。
那次我才知道,他们公司的所有同事,都是一个部队出来的军人,不知道什么部队,反正清一色的一米八。
而这个河南狗庄,当年也跟我见过几次面,当时他们公司还在国内,做的是第三方支付,看我文章加了我,说要去菲律宾,看我挺了解菲律宾,想交个朋友,问我在哪,我说其实我在国内,一直在河南,并不在菲律宾,他说他也在河南,问我在哪,要亲自来我这边吃饭。
我说你在哪,我去找你。
于是我们在郑州见了面,吃的是巴奴火锅,吃饭的时候,对方问我想怎么发展菲律宾的事情,我说我要在黑色里做个白色,我说完就笑了,是自豪的那种笑,结果对方会错意,对我说:你看你自己都笑了,我们一起干,我知道你这个人,你来我们一样是朋友,不是给我打工,到时候给你一部相机,你就拍一拍公司的风气面貌,做一个企业文化墙,贴上我们团建和工作的办公状态照片,让大家有家的感觉,你就负责那堵墙就行。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一般都会回绝一句:我不会赌博,去了没用。
我知道对方会回答一句:做管理,不需要会赌博。
因为这种话,我听多了。
他们要我去他们公司干嘛,其实是看重我在菲律宾的读者基础,如果我说我是某个公司的人,那么这个公司招人就会很轻松。
但我不会去打工,因为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有自己华人网,做的不好,但一个月有十来万,对方说可以给我大力投资,让我把华人网做的更大,放心,去了还是朋友。
为了不在让我过去打工这件事情上纠缠,我把香港狗庄朋友的微信推荐给了他,我说刚去菲律宾想交朋友的话可以找他,和我认识几年了,人不错。
我去见面,是要看对方想让我干嘛,为什么让我干嘛,有多急需让我干嘛,因为我要了解我哪一点吸引了他,有多需要我,这就够了,这就是信息差和素材,也是上帝视角的一部分。
这个朋友见过四五次,后来我有次去了菲律宾,去了他们位于趴赛的魔方大厦,好像是在趴赛,空荡荡的办公室,身为老板并不在菲律宾,而在国内,是从地王大厦里救出来的小伙子招待的我。
这些人见了我都和见了亲兄弟一样,每个人都是这样,尤其是女性黑产人员,在国外见了我更亲。
我很感动的一件事是有一个女性黑产人员,当时28岁,好像做淘宝赚了钱又赔了钱,要去菲律宾,出国前我告诉她不要被公司画的饼给骗了,不要一条船走到死,该离开菲律宾就要离开,我还告诉她我做人和接触人的原则,一段话:不务正业者不交、好吃懒做者不交、吊儿郎当不交、我帮不到的人不交、帮不到我的人不交、这样才有心情思考自己的事情,思考自己的路。
她是2018年去的菲律宾,说我什么时候去菲律宾记得找她吃饭,2019年我去菲律宾两三次,因为那时候我的华人网流量变大,准备看看机会搞个办公室,或者在朋友公司里占几个位置,当时香港狗庄和河南狗庄都邀请了我,2019年有一次去菲律宾的时候我见了那个女性黑产朋友,见面吃饭的时候居然搂着我拍照给她国内老公看,还给我看了她手机的一个备忘录,里面写着什么什么不交。
我说没想到你还在保存,她说我说的很多话她都保存了,我当时感动的很。
也是2019年,她们公司原地解散了,她回了国,解散的原因是那一年境外各公司都收到了风声,派C所打电话给她们,要她们回国。
除了她们,很多公司都准备解散了。
她回国好像刚到一个月,疫情就来了,然后杀猪盘也泛滥了,然后才有了缅北。
而在疫情和杀猪盘到来的时候,我放弃了我的华人网,我觉得这么多年的经营,一直在带节奏,一直在埋伏笔,一直在安插自己的眼睛,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大干一场,我要把整个境外黑产圈干的天翻地覆。
2020年,我持续更新关于黑产圈的事情,持续布局,当时境外黑产圈也有了很多写境外的账号,都是其他华人网的官方号,有一个境外公众号和我撕逼,对方说菲律宾黑产圈不会倒台,让狗推们放心,这人和我撕了一个星期,后来其他境外作者全部和我思想一致,一致对黑产发起进攻,那时候国内各单位jc才开始联系我,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jc一定会找我,只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jc,各单位都有,有几个部门我此前压根没听说过有这个部门存在。
那时候虽然国外已经风起云涌了,但国内并没有太多人关注,而官媒也并没有正式报到关于黑产圈的事情。
我觉得国内官媒第一次正视国外黑产圈,应该是从柬埔寨肖波被抢劫撕票那次开始的,那也是我第一次写了在国内的爆款文章,也是那一次我被鹅厂举报侵权差点起诉,当时很多人说我会被封,但我知道不会,因为不封什么事情都没有,封了就坐实了,事后官方给我说以后写文章最好不要牵扯到国内的大公司,你对他们来说没有隐私,不过如果真出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
但是那时候,我已经被国内的杀猪盘受害人给造谣了,太多的受害人造谣我,那篇文章,其实是我对我青年时期的一个告别。
而后来我持续曝光了受害人很长时间,其实是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忍了很久,忍不了,而持续曝光受害人,原因之一是因为我不想对自己的青年时期说再见,因为再往后就要成熟稳重一点,不能再意气用事,不能再见到什么事情都想管,不能因为自认为感觉可以管就上去管,因为这样会把自己局限于一点,抽不出身。
下面是20年一个受害人加我,和我的聊天记录。
当时我正在呼吁境外人员找我子首,每天很多人找我,找我子首的时候,我会问对方骗人时候用过什么化名、公司都用过什么网址和网站名字、公司地点在哪个国家哪栋大楼。
问曾用过的化名,是因为我会把掌握的信息转达给相对应的受害人,想把这些信息让他们转达给他们的b案单位。
只不过当时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呼吁子首,是我反诈骗的一个结束,我说子首之前,国内没人相信他们会子首,我让她们看到了会子首,后来我被受害人背刺了,因为她们看到了郭嘉对杀猪盘的重视,她们觉得我一个钩p不是的人都能做的事情,既然郭嘉这么重视,不需要我了。
而且当时受害人群体呼吁说我是诈骗犯,说要找其他真心反诈骗的人报团取暖。
可能是我境内境外的文章无缝衔接,让反诈骗看起来太容易了,所以那些付出也就被看淡了,不值钱了,但是如果我不做,境外黑产圈也就不会再有节奏了,国内的节奏,根本杀不出境外,国内热热闹闹,国外风轻云淡。
而缅北事件,距离我国如此之近,打掉缅北黑产,也用了三年,而且期间还换了很多策略,很多,也有很多单位对缅北黑产进行车轮战,最后统统无效,最后只能借助同盟军和四大家族的世仇,灭掉了缅北。
而受害人,在我2021年6月公布自己被受害人背刺之后,国内再无一个官媒提起过受害人,民间反诈骗群体,也慢慢的没有人再提受害人了。
下面是我和jc聊关于子首人员回国事宜的记录。
拍照里的纸张照片,是国外黑产人员手写的子首书。
下面是境外的人找我删文章,问我多少钱。
每次聊到重要的事情,微信都不会继续说了,都是打电话说,每个警G都是这样。
这是我和一部分jc的聊天记录,太多了我少发一些,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受害人骚扰的对黑产的事情毫无兴趣。
当时天天听到的就是这样属于正义、那样属于仁慈、这样道德、那样底线,自己球都不懂,天天bb,一群受害人大妈指手画脚。
那时候我真排斥接触反诈骗圈子的事情,还是曾经带动境外江湖爽快,快意恩仇,杀伐果断,人在国内,搅得境外江湖风起云涌,那才有意思。
但是后来和jc的接触,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我思路崩溃,也是因为太多的我过往的习惯和反诈骗之后的行为发生了冲突,一时难以消化。
近几天我看钱小佳在直播里自嘲,说互联网不管节奏再大,不管如何,到头来什么都不是,就跟别人养的电子宠物一样。
这话谁能想到是钱小佳说出来的。
所以很多事情,按部就班,是怎么就是怎么,很多是非最终变成了是非,其实还是自己控场能力不足,承受能力不够,国内反诈骗和境外江湖完全不一样,以前玩境外的时候,我可以让人出不去,也可以让人回不来,但国内不能这么玩。
其实当时我的读者希望我继续那样玩,他们把那种行为和风格称之为英雄。
但那个时候,我接触了境内各单位的人,一起参与了那么多事情,我又有境外的上帝视角,玩节奏,我已经不喜欢了,每个人每个时期的做事风格不同,仅此而已。
反诈骗需要的也不是血气方刚和热血沸腾,需要的不是带动境外黑产的厮杀,拿一点线索如果不能连成一片烧成一片,仅凭个人一点线索也微不足道,其引发的副作用却是境内社会的暴戾和因为打不到境外、想参与又参与不了,而引发的内斗和互相精神上的踩踏。
褪去浮躁、褪去争夺、返璞归真,这才是社会所需,才是长久之计。